凯尔西一手拿着铁揪,另一只手拎着那个血淋淋的镐头。他把锹和镐扔进卡车的车厢,然后扶着布罗德赫斯特太太上了驾驶室,我则坐在方向盘后面。
她坐在我们中间默不作声,直视砂石路的前方。直到车从邮箱处转弯开进鳄梨林她才出声。她呼出一大口气,仿佛从峡谷那边过来一路上都憋着气。
“我孙子在哪儿?”
“我们不知道。”凯尔西说。
“你的意思是他也死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凯尔西求助西南部拖腔帮助软化他的回答。“我的意思是,我们连他的毛儿都没见过,夫人。”
“那个金发女孩呢?她在哪儿?”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是她杀了我儿子吗?”
“好像是这样,夫人。看样子她用镐击中了他的头部。”
“然后把他埋了?”
“我发现他的时候是埋着的。”
“女孩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坟很浅,夫人。只要打定主意,男孩能做的事女孩照样能做。”
在她的质疑和恐惧的压力下,凯尔西说话的拖腔里掺进了牢骚。她不耐烦地转向我。
“阿彻先生,我孙子罗尼死了吗?”
“没有。”我用力说,以便击败他已死这个可能性。
“那个女孩把他绑架了?”
“这个假设不错,但有待论证。他们也有可能只是想逃离大火。”
“你知道不是这样。”她的口气给人感觉她已经跨越了一个人生的分水岭,而岭的那边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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