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雷布思带到爱丁堡皇家医院。
他坐在一辆警车的后面。劳德戴尔躺在救护车里,还没有人知道他的伤到底有多严重。罗塞斯方面通过广播和护卫舰取得了联系,但那时船员已经找到了尸体。有人听到了他们撞在甲板上的声音。护卫舰正赶回基地,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使甲板恢复原形。
“我感觉就像自己被锤子打了。”雷布思对医务室的护士说。他认识她;不久以前她刚给他处理过烫伤,涂上药膏,缠上纱布。她离开小房间的时候笑了笑,留下他躺在检查用的床上。当她离开以后,雷布思变了一副模样。劳德戴尔从挡风玻璃处飞出去之前,拳头打伤了雷布思的下巴。疼痛感越钻越深,好像要传到他牙齿里的神经。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太难受,只是浑身发抖。他把手举起来放在前面。是的,他永远可以把发抖归咎于撞车,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在发抖,和撞车无关。他的手指起了很多水泡。缠纱布时,护士问他是怎么烫的。
“把手放到了滚烫的发动机上。”他解释说。
“有数字。”
雷布思看了看,知道了她什么意思:发动机型号的部分数字印在了他的皮肤里。
医生终于出现了。这是一个繁忙的夜晚。雷布思认识这个医生,他的名字叫乔治·克拉瑟,似乎是个波兰人,至少他的父母是波兰人。雷布思一直觉得克拉瑟的职位已经不适合再值夜班,但是他还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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