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让在门前下马,对花月月伸出了手,而花月月庆幸这次他没有直接拉着她跳下去,也变乖乖地将手放入南宫让的掌中。
“月月!”南宫让带着花月月从燕欢身边走过,燕欢便是出言唤了一声,因为花月月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瞥到他。这让他很是惊讶。
花月月回转头来看了燕欢一眼,眼中是陌生,这人是……又望了望南宫让,于她来讲,南宫让定是知道她的一切吧,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南宫让没有停留,直接将燕欢给忽略了,拉着花月月便是往府内走去。
“那个人是谁?”被南宫让拉着,花月月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便是问道。
“无关的人!”南宫让冷冷道。他既是想花月月恢复记忆,又是想着她的过去里不能有燕欢这个人。
“那他怎么认识我!”花月月问道。
“你就那么想知道他是谁吗?”脚步一停,南宫让看着花月月,有些不悦。
她又是招惹他什么了,花月月的面上有些诺诺,乖乖地闭了嘴,低下头,自顾往房里走去。这人怪的要死!
“今晚来我房里!”看着花月月的背影,南宫让在背后说道。她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之后就是帮她恢复记忆,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牢牢掌握住她。
花月月身子一僵,脚步一下子挪不开,他的语气不是商量的那种,而是命令的。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算什么?回头望着南宫让,花月月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以前有多么厉害,那就等我真想起了以前,再要我做什么。而不是趁着我什么都不会,而逼我!”天知道她说这话是鼓起多大的勇气,说完之后,又怕南宫让对她用强。
果然南宫让的神色一变,上前几步,用凌驾的姿态望着花月月,说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在南宫让那种阴冷气势威逼下,花月月不由是矮了一截,她面上颇有些愤愤,往后退了几步,转声便身就是跑了。
南宫让也不追,在他的府上还能折腾什么出来。
燕欢在门口徘徊了许久,终于逮到了莲姬,一见莲姬的身影,他便是上前拉住。“莲姬,你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的。”燕欢逼问道。
莲姬微微一笑,燕欢于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只是利用罢了。当初是为了玄黄术,但那个时候随着花月月逝世的消息传来,这燕欢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了。只是,莲姬从来都会为自己留一手,这燕欢功夫不错,或许有一天还能用到,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和燕欢撕开脸面。“燕欢,你误会了,我没有对你不理不睬,只是现下的时局你没有看清吗?天下大乱是我们鲜卑人崛起的时候,我哪还有时间来和你在一起呢?”将燕欢拉到一边,莲姬说道。
燕欢摇摇头,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而且他觉得莲姬在敷衍他,他不至于连这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月月还活着?”想起方才景象,燕欢又问道。
对于这事,莲姬还真没和燕欢说,不过她自然会有应付的说辞。“燕欢,你这么说你一定是见过花月月了,那你可觉察到她有什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浑然陌生的眼神了。燕欢一愣,说道:“的确,月月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她是不认识你了,现在的花月月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你说就算我告诉你还有什么用呢?”
“那南宫让于她……”燕欢想起方才的情景,如果月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那南宫让又是怀着什么心思来接近月月,已经没有记忆的月月,又怎么从她那里拿到玄黄术。
“主公要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莲姬说道,“是你说的这玄黄术就在花月月身上,所以主公对花月月好就是为了拿到那玄黄术。”
“可是……”燕欢觉得不是的,月月方才的样子很是柔弱,而南宫让那样一个阴狠的人怎么会好好对月月。“莲姬,你告诉,现在的月月是不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若有不至于连下个马还要靠别人。
莲姬有些笑的高深莫测,指尖在燕欢的胸口戳了戳。“燕欢,难道这个时候你还对你的小师妹念念不忘吗?”
“不,我将月月看成是自己的妹妹,我也不能看着她被人欺负了!”燕欢说的很是铁定。
“呵呵!”莲姬笑地有些花枝乱颤。“燕欢,这太守府就是花月月的家,她的眼里只有我们主公呢!有我们主公护着,你又怕什么?”
南宫让言出必行,既然说了晚上要花月月作陪,自然不会罢休。那个女人自然不会那么乖乖爬上他的床,那难道他不会去她那边吗?房门被反锁,是那个女人故意为之,就是防着他是吧,可小小的一把锁能抵什么用?南宫让只用了力,便是推了进去,将那坐在床沿上的花月月下了一跳,天色渐渐沉下来的时候,她就开始提心吊胆了,那个男人要她今夜作陪,想想便是让她头皮发麻。
“你不要过来!”花月月看到南宫让便是大喝了一声。
南宫让嗤之以鼻,这女人还真的是半点不懂的风情,要他宠幸的女人何其之多啊!大步走进花月月,看着她有逃离的样子,南宫让便是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里,说道:“花月月,你逃的掉吗?”
被南宫让禁锢在怀中,花月月又是羞又是急,不由说道:“你为什么非要我作陪,你府上的美人何其多,为什么就要一个不甘愿的女人!”
“不甘愿吗?难道我南宫让还配不上你?”南宫让冷言说道,他的耻辱她现在不知道,所以他才能有这么一说。
“你……”花月月提防地看着他,眼中是慌乱,这个男人比所有的女人都要来的好看,可是偏偏她就是害怕想逃。“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有些梗咽地,花月月哀声说道。
这样的场景让南宫让刺痛,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么求过那个人的,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呢?眼泪有时候不仅仅是柔弱,也是催情的工具,曾经加注在南宫让身上的痛如今让他有一种想嫁接在别人身上。看到花月月这般柔弱这般的哀求,他便觉得,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曾经她是懂得他的痛的,但是却是高高站在上面看他的苦和恨,却是站的远的不愿牵涉入内,但他就想要她和他分不开!不理会花月月的哀求,南宫让便是将她推倒在床上,近乎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你混蛋!”花月月一掌扇去,眼角含泪夹怨。
南宫让将她的手牢牢握住,冷冷看着她,道:“你是想我温柔对你,还是粗暴对你!”
这个问题有的选择吗?她要的是远离他,有多远就离多远。“南宫让,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