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知道可以,但是说出来就会触犯冥冥之中的禁忌,严重的话直接便会遭到反噬,刘青末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但西王母的道场都成了一片废墟,那种反噬的力量自然弱化了无数倍,所以刘青末只是头疼了一阵后便恢复了正常。
只是他牢牢的闭上了嘴,看着我的双眼中饱含着幽怨,像极了受了气的小媳妇。
我想笑又笑不出来,倒是旁边的小狐狸笑的花枝乱颤。
弄清楚了原因,我不再犹豫,拿出一块空白的槐木牌,对着青铜门上的云纹图案细细雕琢,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总算完成。
“修子,要不要把你的血滴上去试试,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种佛牌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鲁班上都没有过相关的记载,不过我可不会听了刘青末的话胡乱尝试。
佛牌见了我的血肯定会被激活,要是这是块只能开门用的牌子,那我岂不是浪费自己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戴起佛牌的机会?
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刻好的槐木牌被我小心翼翼往凹槽里塞了进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有了刹那间的静止。
沉闷的沙沙声刚起,我的后背忽然传来一股大力拖着我瞬间退出了好几米的距离。
那是什么感觉,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弱小的蝼蚁,似乎随时便有一双大手突然伸出将我碾成几截,浑身的汗毛倒竖,连动动手指都成了奢侈。
拉住我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昊以,他的另一只手中还带着同样惊魂未定的刘青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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