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自耕不理母亲的调侃,他拉住佩吟的手,把她一直拉进了书房里,把房门阖上,他立刻把佩吟拥入怀中,深深的吻她。吻完了,他抬起头来,凝视着她。她羞红着脸,对他轻声的埋怨着:“怎么回事嘛?人家正和你妈谈话,你也不分轻重,把我拉进来干嘛?”“有事情要审你!”赵自耕说。
“审我?”佩吟愕然的看着他。“你又犯毛病了吗?你又以为你在法庭上了吗?我有什么事要被审的?”
“你看到了,我家正在大兴土木。”赵自耕说。
“嗯。”佩吟哼了一声,心里有点明白了。
“我们在造一座玻璃花房。”他再说。
“嗯。”她又哼了一声。
“你当然知道是谁出的主意,是谁在那儿监工,是谁把纤纤弄得神魂颠倒了。”“嗯。”她再哼了声,用牙齿轻咬着嘴唇。
“好。”他盯着她。“很久以前,你告诉我,你有一个约会,那约你的男孩子是虞无咎的独生子,名叫虞颂超。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现在和我女儿在一起的这个虞颂超,和以前约会你的那个虞颂超,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的。”她简短的回答。
“那么,这是怎么一笔帐呢?”他又咄咄逼人了。
“你如果不那么凶,我就告诉你。”她说。“我凶了吗?”他惊愕的。
“很凶。”她点点头,“你又凶又辣,你把我当成敌对的那一方的证人,你正在审问我,我不喜欢这种问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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