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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时常下地干活,只是养父溺爱我,不让我干而已。

我们父子二人正干得起劲,水库的提干上就来几个人,其中还有个是背着来的。

转眼,他们直奔我们家,远远的问道:“大叔,耿相公是住在这里吗?”

“是啊,耿相公就是我儿子!”养父赶紧拉着我上了坡坎,亢奋道,“这就是我儿子,你们找他干啥子?”

“原来您就是耿相公啊,来来来,请抽烟!”领头的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看上去非常憨厚,他掏出白塔山递过来。

这个时候,宝塔山是8.5元一包,除非找人办事,很少有人抽这种好烟!

“谢谢!”我拒绝了!

“那给大叔抽吧!”青年强行把烟塞给养父。

养父乐开了花,忙把众人带回家,在院坝里摆上桌椅,问他们干什么?

“我们是来治病的!”青年让兄弟们扶着病人,哀求道:“这是我老汉儿,因为脑淤血瘫痪了,我们也没钱住院,就一人凑了点钱,来求耿相公帮忙!”

说着,他掏出一千块零散钱,又送上一条白塔山,一瓶尖庄酒,打躬作揖道:“耿相公,您就行行好吧!”

我没有看桌上的钱,而是盯着鼻歪嘴斜的病人,说道:“我先把话说全场,脑淤血这种病我是可以治,但有个问题,脑淤血因为脑血管破裂,颅内可能有淤血,也就是说,我能治好他的病,不能排出他颅内的淤血!”

“那也可以啊!”青年狂喜道,“只要病治好了,淤血早晚会分解,那就求你给他治一下吧!”

我这才盯着桌上的钱和礼品。

青年以为我嫌钱少,咬牙道:“如果钱不够,我们可以借一点不给你!”

“这病人既然我接了,就不会再加价,这是我的规矩!”我对养父道,“老汉儿,把东西收起来吧,然后打腕水来!”

太一道的道法,只要祭炼成功,就不用再摆香案,直接化水就可以了。

少顷,病人服用了天医圣水,咳吐出几口浓痰,歪斜的五官也恢复了正常,还能说几句话了,不过他卧床已久,手脚还需要好好活络筋脉,没有十天半月无法恢复行动。

饶是如此,病人家属也是喜极而泣,千恩万谢的走了。

耿金兰也高兴得手舞足滔,却被养父训斥:“就知道哈笑,叫你熬的粥呢,还不给你弟弟端来!”

我满头黑线,这就是区别对待啊,想像师傅死后,没有生意上门,他有也是冷言冷语,没有好脸色看,还要我改行学手艺。

事实上,在守旧的农村人眼里,女儿就是给别人家养的,俗称“赔钱货”,所以,耿金兰在家里的地位是低下!

消息传开后,大家都来找我治病,但不是每个病人都是疑难杂症,有些只是伤风感冒,在收费上也就三二十块!

于是我想出一个办法,说灵力耗尽,让大家过几天再来。也不是我不想赚钱,而是不想随意出手,这会显得我的道术不值钱。

果然,第二天只有几波人来询问情况,大家也不再软磨硬泡求我治病了。

第三天是正月三十,乡村小店的熊大姐在对岸惊辣辣的喊,说有我的电话。

我跑过去接听,才知道是元道士打来的,说晚上去万奥镇,让我赶紧去他家汇合,去万奥镇不通车,晚上要熬夜,还要带衣服。

这一去就是好几天,中途可以抽时间回来,却没什么必要。

接电话是五毛钱,熊大姐死活不要,话里话外都是巴结的意思。

当下,我背了个帆布包赶往元道士家。

我不知道的是,那个叫三娘的大妈,正背着她的孙子来到我家,但他是从县医院赶回来的,和我错过了。

原来,三娘的孙子这两天越哭越凶,晚上还整夜不眠,也不怎么吃东西,人都瘦了一大圈。

三娘立马知道自己被权大师骗了,又怕远在广东打工的儿子儿媳责怪她,便带着孙子去县医院检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孙儿得的是胸膜腔积液,需要做穿刺手术抽出积液,还治标不治本。

关键是,在县医院动手术,那意味着要好多钱,还要住院,还要给医生封红包,还要各种花费。

三娘想想就头皮发麻,又狠狠的打自己的嘴巴,恨自己嘴贱!

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只要不是绝症,我都能医治,收费方面还没有硬性要求,这样的好事,简直是打着灯笼火把也找不到,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拒之于门外呢。

因此,她下定决定,哪怕给我下跪,也要求我出手,当然了,她还耍了个心眼,打算隐瞒病情,尽量少花钱。

可惜,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元道士家,见元道士几师徒已经准备好了。

我一到,元道士就让大家上带上东西上了长安车,在机耕道上颠簸了九十分钟,才到了万奥镇上,停在一户热热闹闹的老宅门口。

户主急忙迎了出来,把我们请进前院,又安排亲戚们帮着搬运车上的东西。

交谈中,户主自我介绍姓尤,名叫尤招荣,是亡人的长子,但我们没有见到哪位台商,好像是去山上看风水了。

原来,这位台商是名人何健的亲兵,名叫刘嘉陵,出生于1932年,眼下七十岁,祖籍湖南,自从她跟随何健逃亡后,她姐姐怕被连累,就远嫁到了川西万奥镇。

在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后,尤招荣请教道:“元老师,我们首先做啥子?”

元道士看向我,说道:“首先是写经单薄,这是法事的重中之重,这位叫耿长生,也就是杨相公的徒弟,他负责写经单薄和祭文,你得给他准备一个敞亮的房间,以及桌椅板凳和文房四宝!”

“原来是杨相公的高足啊,久仰久仰!”尤招荣急忙和我握手,还说,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当下,他带着我到了一个敞亮的房间,还说白天用来工作,晚上用来休息,当然了,今晚应该是休息不成了。

我检查了一下东西,有什么缺失的,就让他赶紧补办,同时还要他派一个家族长辈协助一下。

紧接着,元道士带着一个清瘦的老头子紧随而入,介绍道:“长生,这位是李老先生,他上过私塾,毛笔字写得非常好,我估摸着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安排他来协助你!”

李老先生一点架子都没有,急忙握手道:“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师,小兄弟,我虽然年长一些,以后还要你多多指教呢!”

“客气了客气了!”我见他并不是做这一行的,压力也就小了,急忙请他入座。

元道士又道:“明天上午八点钟,我要开个会,主要是说一下分工问题,你们做好准备哈!”

我们点头应诺,等他一走,李老先生手足无措道:“小兄弟,我做些哈子咹?”

“先裁纸,后研墨!”我讲解道,“我们先写孝单和经单薄!”

日期:2022-02-05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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