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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的兴盛与论说文的繁荣 二、“锋颖精密”与“校练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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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始论说文不仅义理上“师心独见”,而且论证过程“锋颖精密”。其辩论的激烈和逻辑的严谨,上可与先秦诸子双峰并峙,下则成为一千多年封建社会论说文难以逾越的高峰,难怪后世称此时的论说文为“论之英也”。

正始论说文之所以能剖析幽微,严谨精密,与当时的文化氛围及其士人逻辑水平的提高息息相关。前文已谈到曹操时“天下贵刑名”,《文心雕龙·论说》中也指出:“魏之初霸,术兼名法,傅嘏、王粲,校练名理。迄至正始,务欲守文,何晏之徒,始盛玄论。”“名法”即刑名和法术。汉武帝定儒学于一尊后,先秦的名学陷于沉寂,汉魏之际魏武帝以法术治国,人们通过循名究理的形名学研究治国之术,加之曹操有鉴于当时社会舆论和用人只“采其虚名,少于核实”造成的恶果,强调评价人才应“循名责实”“名实相副”。这些因素导致人们对名学的重视。当时“校练名理”的不只是王、傅二人,《三国志·魏书》卷二十八注引荀绰《冀州记》说,邵俞“辩于论议,采公孙龙之辞以谈微理”。不过,汉魏之交大多数士人只是开始对名学产生深厚的兴趣,还不能娴熟地运用名学知识于论说文的写作中,除少数作家外,多数操觚者还不善于持论,刘勰就很不客气地批评“孔融《孝廉》,但谈嘲戏;曹植《辨道》,体同书抄”。明张溥将阮籍与曹氏父子相比较说:“曹氏父子,词坛虎步,论文有余,言理不足。嗣宗视之,犹轻尘之于泰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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