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刚刚得知色当的惨败。共和国已宣告成立。整个法国正处在那场持续到公社以后的神经错乱的初期,狂躁不安。全国各地,到处都在玩当兵的游戏。
针织品店老板成了临时替代将军的上校;手枪和短刀在一向与世无争而现在束上红色腰带的大肚子周围炫耀;变成临时战士的小市民指挥着成营的大叫大嚷的志愿兵,像赶大车的人似的嘴里骂骂咧咧地显威风。
这些以前只会摆弄磅秤的人,一拿起武器、舞弄起步枪就疯狂起来,而且毫无缘由地变成了凶神恶煞。他们经常处决无辜者,仅仅为了证明自己会杀人;他们在并不见普鲁士人的乡间乱窜,枪杀无主的狗、正在安然倒嚼的母牛和在牧场上吃草的病马。
每个人都自以为是被招来担当一个军事重任。连那些很小的村庄的咖啡馆也挤满穿军装的商人,看上去就像营房或者野战医院。
卡内维尔镇还不知道军队和首都发生的那些天翻地覆的事;不过,一个月以来,一场明争暗斗就搅得它不得安宁,敌对的党派剑拔弩张。
个子瘦小、已经上了年纪的镇长德·瓦尔纳托子爵是个正统派,因为趋炎附势,不久前投靠了帝国;他眼睁睁看着冒出一个死对头,那就是马萨莱尔医生,一个脸色通红的大胖子,本区共和派的头儿,共济会镇支部的会首,农会会长和消防队聚餐会会长,还是旨在保驾护院的农村民兵队的组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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