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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被拘捕,但是被羁押了,被一辆警车带到达拉斯警察局。在最后一个街区,人们——有些是记者,多数是普通市民——拍打车窗玻璃,朝警车里观看。我内心冷静,考虑着自己会不会被从车里拽出去,因为暗杀总统而被以私刑处死。我不在乎。我最在乎的是我沾满血迹的衬衫。我想把衬衫脱下来。我又想永远穿着它。因为那是萨迪的血。
坐在前排的警察没有问我任何问题。我想有人已经告诉他们不要问问题。他们即使问了,我也不会回答。我在思考。我能思考是因为寒意再次袭来。我把它当成是盔甲。我可以搞定这件事。我要搞定这件事。但是首先,我得接受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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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带进一个雪白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桌子,四张椅子。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外面,很多台电话响起,电传打字机咔嗒作响。人们走来走去,大声说话,有时喊叫,有时大笑。笑声歇斯底里。幸免于难的那种笑声。躲开子弹的笑声。埃德温·沃克四月十日晚上,一边从头发上拂去玻璃碎片,一边跟记者谈话时,可能就是这么笑的。
将我从教科书仓库大楼带来的两位警官搜了搜我身上,把我的东西拿走了。我问他能不能别拿走我最后的两包头痛药。两位警官交换一下意见,把药包撕开,倒在桌子上。桌上刻着大写字母,还有烟头烧过的痕迹。一位警官舔了一下指头,尝了尝药粉,点了点头。“想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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