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家伙,像个锁匠什么的,到咱们这儿来啦,”次日傍晚,别尔谢涅夫的仆人对他这么报告说(这个仆人,是以对主人严厉和生性多疑而出名的),“他要见您。”
“请他进来,”别尔谢涅夫说。
“锁匠”进来了。别尔谢涅夫认出这原来就是那位裁缝,英沙罗夫的房东。
“做什么?”别尔谢涅夫问他。
“我到您老爷这儿来,”裁缝开始说,两只脚缓慢地左右移动着,不时摆着右手,用三个手指头抓住自己的衣袖,“因为,我们那位房客哩,嗯,嗯,病得很厉害。”
“英沙罗夫?”
“着,我们的房客。谁知道怎么回事呢,昨儿早起,还好好的,晚间呢,只要了点儿水喝,我家里的给他送了点儿水去,可是,夜里呢,就说起胡话来啦,我们听见的,因为我们只隔一层薄板;今儿早起,就不会说话啦,木头似地躺着,烧得凶呢。我的天!我想,哪哪,他准会死啦,那么,我们就得报告警察去。因为,您知道,他是个单身人儿;可是我家里的,哪,她说:‘到那位老爷那儿去吧,那位,我们这位在那儿住别墅的那位,说不定那位老爷会有个主意,也许会自家儿来的。’那么,我就到您老爷这儿来啦,因为,我们不能够,那就是说……”
别尔谢涅夫抓起帽子,塞了一个卢布到那裁缝的手里,就和他急急赶到英沙罗夫的寓所来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