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〇年那时候,威斯巴登剧院外观上也是很差的,而剧团呢,由于志大才疏,庸俗保守,也丝毫没有超出到目前为止人们公认的德国各剧团的一般水平,这种水平最完美的代表是德弗里恩特先生“卓越”领导的卡尔斯鲁厄剧团。在为“冯·波洛佐夫夫人阁下”订的包厢(上帝知道这个包厢是侍者怎么订到的——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贿赂市长!)座位后边是个小房间,里边摆了一些小沙发。在进包厢以前,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请萨宁把一些小屏风立起来,使包厢同剧场隔开。
“我不愿意人们看到我,”她说,“否则马上就会有人来。”
她让他也坐在她身边,背朝演出厅,使包厢看上去是空的。
乐队演奏完了《费加罗的婚礼》序曲……幕拉开:剧开始了。
这是一部土作品,这类作品很多。在这类作品里,博学而无才的作者们用考究然而死板的语言努力而拙笨地表达某种“深刻”或“人人关心”的思想,表现所谓悲剧冲突,结果使人感到非常无聊……亚洲式的无聊,就像霍乱中亚洲式的霍乱最厉害一样。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耐着性子听完了半幕,当舞台上情人(他穿着带褶的褐色常礼服,波利斯绒衣领,带珠母扣子的条纹坎肩,裤脚有漆皮套带的绿裤子,白麂皮手套)得悉意中人变心,两拳顶到胸上,两肘弯成锐角向前伸着,简直像狗一样嚎叫时,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忍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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