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喊他:“先生!”
是一位年过中旬的女士,女士说:“先生,里面不能进去。”
岑肆停下脚:“里面的花是谁种的?”
女士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个守花人,守这片地,守这片花。
“这块地谁买下了?”
女士说:“是Golden World。”
岑肆知道花是谁种的了。
栅栏里面种满了和桑花,这季节,和桑花开得正盛。
岑肆在栅栏外面站了一会儿,风把和桑花吹弯了腰,等风停了,花茎又挺得笔直。
过了很久他才离开,沿着马路一直走。夜已经深了,路上没有行人,路灯也很少。
一辆面包车在他前面停下。
车上下来三个男人,都拿着匕首:“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在维加兰卡最好不要走夜路,被打劫的概率太高。
岑肆今晚什么都不想做,他把钱包扔下,图清净。
对方捡起钱包,见收获不小,几人互吹口哨,异常亢奋。
其中一人还盯着岑肆的手:“手表,还有戒指都摘下来。”
岑肆终于抬起眼皮:“戒指不能给。”
“少废话,快摘下来。”
戒指不能给,那是他唯一拥有的。
他把手表摘下来,扔在地上,扯下领带,缠住手。
看来,今晚得见点血。
只有床头灯开着,房间里很暗,商领领不知道现在多晚,应该已经很晚了。
空调开着,她仍有些闷热。
“景召。”
“嗯。”
商领领翻了下身,窝在景召怀里,像只惬意满足的猫:“我有点想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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