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不信,顿时急了,“我真的和高老道看见了啊,那么多的耗子,把山东坟那些坟茔地都给盖满了,一眼看不到头儿。”
爹正要说点啥,前头空地上的蚰蜒群却有了动静,许是大蚰蜒的尸体被吃完了,整个虫群像是一滩水一般忽地散开了,所有的蚰蜒都把头上的两根触角朝天不断地抖动,像是在交流什么消息似地。
随着虫群流动,我们三个顿时紧张起来,爹从包里拿出另一瓶药水攥在手上,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这群躁动的蚰蜒。
我和贾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可能地把身体所在我爹用药水画出来的半圆里,这个认知让我不免有些泄气,我下意识地把手捂在了心口,在心里琢磨这五个字形态的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
贾山小声嘀咕:“这群小蚰蜒比那个大的厉害多了,大的挨着我叔的药就死了,小的竟然吃了肉都没事儿。”
爹瞥他一眼,道:“你且看看再说,这药是一个游方郎中给我的方子,说是杀虫最有奇效,我也是第一次用。”
这会儿功夫,我注意到虫群似乎有些古怪。
这虫群数量成百上千,那大蚰蜒的尸体明显不够分,很多小蚰蜒连口汤都没喝上就全都结束了,这导致一多半的小蚰蜒此刻还是饥肠辘辘,并且在饕餮盛宴的勾引下越发地躁动不安,已经盯上了保护圈里的我们。
被无数小脑袋上的小黑眼珠死死盯着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强忍着蹦出去踩死这些虫子的冲动,扭头低声喊我爹快点动手弄死这些吃肉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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