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约莫有个三十多岁,长得倒是一副好皮相,浓眉大眼地,鼻梁高挺,一开口,声音也是浑厚,只是左边眉毛上斜斜划着一道疤痕,让他莫名多了几分凶相。
我瞥了一眼,见他眼睛大归大,却遍布血丝,眼睛下方更是一片青灰之色,好像好几天都没睡好似地,不禁在心里打上一个问号。
“嗨,有啥求不求的,有事儿只管说,能帮上我义不容辞。”爹给他倒了杯水,客套着说。
男人搓搓手,尴尬道:“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儿,就是我家的驴这几天突然不吃料了。这些天咱们这片地界可没少死牲口,那大野地的水泡子里死猪死鸡的泡了满下子,我就有点担心,想找您去给瞧瞧。”
爹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手上却利索地拎起出诊箱子,“好几天了?那就快走吧,驴要紧,先去看看再说。”
他俩一前一后出了门,我和贾山坐在炕上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晌,我托着下巴纳闷:“这人咋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
贾山往手上的纸活上涂了点熬得香喷喷的浆糊,嘴里漫不经心地道:“不就是咱们前趟街老王家小卖部的那个老板么,他家老凑人打麻将那个,叫啥来着,好像叫王东生?上次咱们拜入师门买白酒,你还说他家天天不务正业,进门喊半天也没人出来卖货呢,忘了?”
我哦了一声,想了想把手上的元宝一丢,扭头朝贾山挑眉,“你好不好奇这些人家的牲口到底都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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