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塞盐包的时候高老道嘿嘿笑话了几句,边说边自己随手找了个干净的瓦罐,把坩埚里的药汤子全部倒进了瓦罐里,放到一旁晾着。
这会儿功夫,外头的天色就慢慢暗下来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钟点,已经六点多了,知道也就再过一小会儿,等瓦罐里的药汤子凉一些,我们恐怕就要赶去张家守株待兔了,不禁心里忽地紧张起来。
紧张除了担心一会儿会不会顺利之外,还有另一重缘故。
刚刚揣盐包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兜子里的画轴,没想到竟然感觉到画轴在隐隐发热,我心知怕是里头的八尾猫要有什么变故,如果不提前先解决掉这个事儿,等一会儿跟老叫花子打起来的时候再出问题,那可就拉胯了。
想了想,见这会儿大家都没什么事,我干脆提出要出去上厕所,准备打开画轴看个究竟。
出了门,找到上次我和贾山胖丫进来时藏身的门洞,往身后瞅瞅没人跟上来,我这才把画轴从布兜子里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画轴果然有些发烫,拿在手里,有一种不真实的触感,像是攥着两根冬天的烤红薯,让人在忍得住和忍不住之间反复煎熬。
画卷上的内容没什么变化,依旧青山绿水,草长莺飞。
只是正中间的猫醒了,正趴在随风摇曳的花草中间,瞪圆了一双黄绿色的眼睛,好奇地看我。
画卷一角上,我当初用血印下的手印却越发鲜红,像是要从上头流淌下来一样鲜艳。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