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一琢磨,知道他说的在理,可脑海中一时之间千万个问号急需解答,乱糟糟地不知道该说哪个好,憋了半天,我才开口道;“咱们就这么出去了?番天蜈蚣和张承志咱们都不管了?”
高老道嗤笑一声,像是自嘲一般道:“那两个虫崽子跑没影了,除非自己愿意出来,不然凭咱俩这赤手空拳地,上哪找去?至于张承志……”
他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一敛,目光直直盯着前方无尽的黑暗,信手划了一下长杆,让小小的船顶着和缓的水流往上滑行了一段距离,这才继续慢慢地道:“咱们两个九死一生,才能走到这儿……他只身一人摔下深渊,要是还能活着,我也不觉得他能一路顺水而上走到咱们前头去,这地宫里岔路千万条,如果咱们还能遇上他,那是他走运,如果以后再也遇不上了,至少还能假装他在这地宫里活着,也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我一愣,万万没想到他竟平静地说出这样一段话来,一时竟沉默了。
小舟缓缓,逆流而上,却也前途未卜。
凭我们两个,真的能平安离开这里么?
氐人鱼的尸壳比尸囊的浮力大上不少,承载我们两个人竟然还轻飘飘地,任凭高老道一下一下撑着长杆,逆水而行的速度竟也不慢。
我坐在后头,一口一口吃着高老道给的巧克力,慢慢倒也恢复了不少的体力,五脏庙一消停了,瞌睡虫就来了,这水洞里寂静,潺潺水声倒似有催眠的作用,听着听着我脑袋就像鸡啄米似地一点一点,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最后竟然身子一歪,倒在氐人鱼的尸壳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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