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只是半路上搭了刘叔的顺风车。”我说。
“对的,我们只认识刘叔叔,并不知道你爸是谁啊!”牧子摇头。
“我爸就叫刘叔。”那男孩颤抖着说,显然他心中难以平静“我是他的儿子刘富晨。”
看着他的表情,我猜他应该知道一点什么。
涵子看了看四周,问:“那刘叔在哪儿啊?怎么一下车就不见他人了。”
大男孩伤心地抹着眼泪,一脸的哀伤:“三天前我家里接到电话说我爸从楼上摔下来死掉了。这几天就有人把他送回来,难道你们不是送我爸回来的么?”
我们三个彻底蒙了。我想一定是弄错了,刘叔昨晚还和我们把酒言欢,怎么可能三天前就死了呢。这纯属扯淡,一定是弄错了。
四周很多村里人把我们围在中间问这问那,让我们拿赔偿金什么的。我们三个什么也不说,只能一味地摇头。摇得脖子都有点疼了,但那群人还是咄咄逼人。
我们三个百口莫辩。最后还是刘富晨为我们解围:“你们都别说了,钱的事我来和他们说,你们帮我劝劝我妈。”
质朴的农村人点了点头,纷纷去安慰刘富晨的老妈。只有少数几个好事者不肯离去。
“我们可以看看刘叔么?”我们三个绝不相信地上那具尸体是刘叔,他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三天前就死了呢。
刘富晨的老妈被人拉开了,围在尸体旁边的人不多了,他带着我们走到草席旁,轻轻地掀开了白布,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但我们那些明显的特征还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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