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五个人掉下来的时候挂在了一棵松树上。医生很悲催,一根树干钉在他的裆部,痛得他龇牙咧嘴,裤子也被划成了一条条布。看着他捂着裆部,嘴里不停地大叫着“fuck,fuck,damed!”
“大家都没事吧?”我忍住想笑的冲动问。
“我想应该有事。”涵子脸皮抖了抖,指着从不远处游过来的水蛭王,耸了耸肩说。
之前探出头的那只水蛭王扭动着将近三米多长的身子,向挂在巨大石松上的我们逼近,身后事黑压压一片的水蛭……如果没办法下树,我们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看着跟在水蛭王后面密密麻麻的水蛭,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蛋疼。我们五个人被挂在十几米高的树杈之间,下面是光秃秃的树干,压根没有着手之处爬下去是不可能的了。跳下去,按照我们之前下落的速度来看,落到地面轻则骨折,重则命丧黄泉。
“我不想被吸成人干,摔死总比被活活咬死的好。”涵子抱着树枝,盯着黑漆漆一片的水蛭,咧了咧嘴说。医生和牧子也认同涵子的话,低着头在水草疯长的潭底寻找最好的降落地点。
涵子的办法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对上那么多水蛭,我们必死无疑,从树上跳下去,命好的可能安然无恙,那也是我们的唯一一线生机,这是我最坏的打算。
我之所以没有主张跳,是因为从落水之后小宗爷一直保持着沉默,我想他或许知道些什么。踩在树干上,我一点力气也不敢用,唯恐一用力这些在水里不知道泡了多久的树枝就会咔嚓一声断掉,然后我就做自由落体运动,最后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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