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是算着了沈卫民有几天没来这边,今晚一准是办完复学手续回了老家,她倒不担心俩孩子有幸遇上。
再说,这俩孩子就是在县城遇上,她家小的可比大的有脑子多了,她就绝不会在婚前胡来,让她爹丢脸。
该算到的,徐老太都算到了,却未料到她家小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早早就在这离等着她来着。
出远门时必须要先去找队长或是支书开的出行证明,徐长青现在手上就有两份盖了红章的空白证明。
别问她哪来的。
秘密。
能模仿方俊的笔迹模仿成连人家能写会算的亲妈都分辨不出来,区区这两份出行证明,自是不在话下。
不过这一次还真不是她弄虚作假得来,而是徐启光和沈卫民一前一后给的,就怕她有临时用到的时候。
尽管目的不同,但徐长青还真就用到了。次日鸡还未打鸣,她就摸黑出门,徐老太起来时人早不知跑到哪儿。
由于考虑到她徐大翠所在的余山屯近来估计连根毛都被沈卫民拔光,这次抄近路的徐长青就未经过她二姑家。
可就是抵达县城时太阳已经慢慢透过云霞,就差露出早已胀得通红的脸,显然她又跑到什么地方停留过。
险险赶上县城开往省城的早班车,徐长青拿了块手帕擦拭着额头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就先摊在了简陋座位上了。
要说累,其实身体倒不累。她现在可正是精力充沛到爆炸的年龄,就是再熬个一天两夜的,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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