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铁门合拢,对方的叫骂被阻隔。
莫小穷面沉似水,旁边的锦衣试探道:“大人,要不要用水刑?”
并不是所有酷刑,都会留下伤痕。
“再说。”莫小穷摇头,迈步离开,心情很不愉快,对方的情况特殊,用刑的意义不大,或者说,是最后的手段。
这令他也是头痛无比。
想着这事,他沿走廊返回,忽然,看到有锦衣押着一人进来。
“新人?哪家的。”他问道。
那锦衣道:“禀大人,给事中徐士升府里的大管事。”
莫小穷愣了下,问明原委,当得知对方诬告齐平,反被抓捕,不禁笑出声来:
“有些意思。”
低头瞥了眼小便失禁,双腿瘫软的大管事,嘴角笑容扩大:“交给我吧,刚好心情不顺,缺个人泻火。”
几名锦衣顿时流露怜悯神情。
徐府大管事面无血色,惊恐万状。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亲王府内,当贴身侍女敲开郡主的屋门,看到鸭子坐在床上,顶着两只黑眼圈,神情憔悴的安平时,吓了一跳: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一夜未眠的安平茫然地看过来,身前是拆成零件的鲁班锁,欲言又止,忽然,哭丧着脸:
“太难了,这道题……太难了……”
齐平是辰时醒来的。
按理说,新到一处地点,往往很难睡得安稳。
但许是昨日经历了太多事,他起床时,天已大亮。
穿衣,推门,刚巧有客栈伙计经过,露出笑容,引着齐平去洗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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