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龄摇摇头,捻着胡须,回忆起齐平两次入东宫的经历,低声说:
“从道理上,此子必输无疑,但当初在东宫,老夫也没想到,他竟有教学的才能,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同样没有教过书。”
袁梅一愣。
想问什么,但这时候“令官”已经开始宣读规则,老祭酒便只好闭上了口,抬目望向大厅中央的两人。
道院。
大雪飘扬,纷纷洒洒,将整座古镇般的建筑群覆盖的美轮美奂。
偌大镜湖已结成冰,又铺上一层冰雪。
当鱼璇机骑着大葫芦,从天空上飞掠而过时,俯身看去,醉眼中透出一股子傻气:“呵呵,好像个鸭蛋。”
大概也只有她会将这片道院中的禁地,做这种比喻。
危楼高百尺,顶部却干燥的很,一层无形的光罩将漫天飞雪隔开。
“砰。”一阵白烟腾起,鱼璇机手腕微转,攥着巴掌大的小葫芦,吧嗒吧嗒走过去,突然伸长脖子,奇怪地看向首座:
“你看啥呢。”
首座面前,赫然漂浮着一面古朴的圆镜,此刻,镜面上呈现出一副画面。
正是梅宴现场,画面中央便是对坐的齐平与佘先生。
“吓!”鱼璇机怪叫一声,伸手去拿:“给我看看。”
结果任凭她如何生拉硬拽,九州鉴都没有移动半分,气的女道人跳脚大骂,然后才回过神来:
“这是那帮妖族?咦,齐平怎么也在里头?他们在干嘛?”
长发黑白间杂,身披阴阳鱼道袍的首座有笑眯眯道:“比较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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