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清看了田兰一眼，他要把心里话说出来估计能把田兰气死，张云清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再给我说一点赵琳的特征吧，包括她的言行举止、行为习惯等等。”

张云清也不知道蝰蛇会下多大的功夫改造和培养赵琳，但有些行为特征即便过去了七八年时间也很难改变，而且蝰蛇也不是神，不可能注意到赵琳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行，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也省得你老来烦我。”田兰随后又跟张云清谈了一些赵琳的特征，张云清都暗暗记在了心里。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张云清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说道，“蝰蛇是男是女？”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每次跟他见面他都戴着口罩，还用了变声器，很多时候选择的还是光线很暗的地方……”

“蝰蛇是男是女？”张云清根本不理会田兰的那套说辞，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这几年她跟我见面都给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教我如何躲避警方追查，让我做好随时刺杀周海波的准备……”

“蝰蛇是男是女！”

“女女女！女行了吧！”田兰瞪了张云清一眼，似是猜到张云清接下来会问什么，田兰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接触这么长时间我也对此很好奇，时常偷偷观察他。

之所以觉得他是女人纯属个人的直觉，他的气质挺阴郁的，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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