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鱼撑着靠在边缘一侧,目光透过若隐若现的墙壁注视着外面流逝的风景,说是风景,其实到了这种高度之后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老秃驴,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在说给谁听的。”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显然对于刚刚戒空和关虚白之间的交谈感到不满。
在涉及到那件敏感事情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三缄其口,尤其是三大派这种地位特殊的存在,更是轻易不会参与。
平日里随意聊聊也就罢了,可先前戒空竟然在言语间将关虚白抬高到了与姚济世并列的情况下,这就是在示好。
当着宁北的面前与关虚白示好,这个老秃驴想要做什么?
亦或者说是白马寺想要做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出自戒空之口,戒律院长老一定会出言阻止,或者打个圆场,可从始至终却都不曾说一句话。
态度之模糊,让人寻味。
苏幕遮淡淡道:“三大派地位尊崇特殊,戒空的话代表不了白马寺,我听将军提到过,他和这个戒空之间有些恩怨,戒空今日如此行径倒也未必是想要针对宁北,至于戒律院长老的态度,没有出言阻止应该是和佛子年殊有关。”
苏幕遮的判断很中肯,年殊第一次险些死在宁北手里,第二次更是差点被断了心境再无寸进,要知道佛子这两个字可不是轻易说说的,不出意外未来就是要接替那位圣人成为白马寺住持的。
现在一次国宴险些出来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说白马寺上下对于宁北没有什么怨言,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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