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是什么牌?
如果头发花白的老头和戴着耳钉的娘娘腔,还有金丝眼镜以及发牌的中年荷官是一伙的。
那他们只是把大牌给弃了,因为他们知道一对9就已经足够杀全场了。
如果我继续往下跟的话,那么头发花白的老头和戴着耳钉的娘娘腔,或许就不会弃牌了。
因为这是我慢慢的观察得来的,虽然每一排只用一次,每次玩结束之后都会把牌扔掉到垃圾桶当中,重新换一副新的,因此没有办法在牌上做任何的记号,而同时中年荷官洗牌的时候。
由于我坐的位置以及距离不是看得那么清楚的,所以所有的牌的顺序,所有牌的内容,我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在这种情况之下我真是不想太冒险。
再加上……
这里一桌可能一半以上都是老千啊!
就算他一对9,要是我没有弃牌的话,他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三条9。
那时候我就输大了。
为什么要针对我?
因为我在这一张牌桌上看起来是最弱的一个,肯定是有人想要先把我的资金榨干,这样一来他们才有更多的资本,或者说杜绝别人拿到更多的资本来和他们进行对决。
只要你的钱足够多,那么主动权就会掌握在你的手上,因为你经得起失败,而其他人经不起因此在博弈当中就占据着一定的优势。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更是弃牌如同是流水一样,管他拿到的牌有多大呢,反正就是直接弃。
接下来我就把手表给抵押了,将近100万才能买到的手表,而且我的手表是江诗丹顿这个牌子,可是能够保值的高端奢侈品。
但是抵押的时候也只不过拿到了30多万。
那一些在场子里边放贷款的人就是这么黑,但是没办法,我想我的玛莎拉蒂押过去也最多拿个一两百万就不错了。
赌徒在输红眼的时候,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
他们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把东西抵押出去而已,等到他们翻本回来之后,还是可以随时把东西给赎回来的。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白叔一抬手,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装进了裤兜里,这也是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暗号。
此时我拿到的两张牌相当的小。
底牌是一张红桃三,明牌是一张黑桃七。
毫无竞争力的来,虽然有人可以在后面三张来做文章,比如说来一对大对子,说不定也可以通杀全场。
但是我从来不冒这个险。
只是既然白叔已经对我发出了信号,那我肯定是要配合,是非成败就在此一举,再说了,白叔这么做就说明他要做事情了,我就算把钱输出去也是输给白叔,完全没问题,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加上我口袋里的两张支票还没用呢,还有翻本的机会。
所以我也是毫不犹豫就开始跟上。
“黑桃A说话。”
“两百万!”
“跟,再大你一百万。”
到了我。
“有什么好说的,就看这把了。我跟,这里是老槐树,农村合作信用社的支票……”
还没说完呢,金额还没报出来呢,这桌上的人也是憋不住了。
“什么玩意。我没听错吧……”
就在这个时候白叔动了。
他的肩头基本上没有一丝丝的抖动,手部也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他的手掌就盖在了牌上,把整个牌都覆盖在他的手掌下面。
我知道白叔出千了。
果然还是猛哥深谋远虑,知道用这种东西肯定会造成一种喜剧效果,就在其他人听了以后被我这农村信用合作社的支票吸引到注意力之后,白叔立刻开始出老千,这样被别人识破的概率也大大的降低了。
厉害啊!
我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猛哥他们这一招还真的是**远瞩,本来我还真的是觉得这两张支票有点拿不出手,没想到现在效果居然这么好。
就算是此前已经听过一次的林立慧,这时候重新听到从我嘴里面说出农村合作信用社这几个字的时候,还是忍俊不已,捂着嘴就笑了起来。
她是看局的。
她要是这么一笑的话,白叔顺势出千自然是会被其他人识破了。
“反正我就这么多,这辆玛莎拉蒂我还没开多长时间呢,一起压上。”
“跟!”
“我跟!”
“小老弟好不容易雄起一把,做哥哥的怎么能够不支持呢?我跟。”
“我还以为你一路软到底呢,你这一张小7也敢棱哈,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你管我!”
我也是没好气的说道:“看不起我,就跟啊!别给我客气!”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牌这么牛气!”
一时之间整个赌局的气氛都被我调动起来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了我身上,而白叔却显得没那么显眼了。
新的一轮发牌开始了。
此时我拿到的牌是一张方块四。
这又引来了大伙新的一轮的嘲笑。
“哈哈哈哈,你这先是一张小七。又来一张小四,你想干什么啊?刚刚有一对A,你直接弃牌,现在一张七,一张四,你上了400万。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屎啊?”
那个金丝眼镜男,笑的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管我?我乐意!”
“跟!大你一百万!”
“我也跟!跟先前跟先前大家纷纷弃牌不一样,这一次倒是跟的人相当的多。
七个人当中仅有一个人弃牌,其他的人全部都跟了。因此现在台上每人都上了500万。总共有着3000万左右的钱。
俗话说的好,财帛动人心,3000万这可是一个普通打工仔,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别的人在想什么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有3000万的话,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享受生活了。
就算我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建设,但是看到赌台上面堆了这么多的钱,心脏还是不由通通直跳。
因此,我只能是在心里默念,国家一年的财政总收入在6000亿左右。
3000万算个屁呀,根本不值一提。
这么一想之后,我顿时轻松了不少。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那些货币,在我眼里似乎也失去了原本的魅力,就是是一堆纸而已。
就像猛哥曾经说过的,先赢的都是纸。最后能进自己口袋的,那才叫钱。
而白叔说的,就更加的直接了。
自己花出去的,那才叫自己的钱。放在自己口袋里,万一自己死了,那还不是自己的钱。
因此桌上的这一堆红彤彤的纸币,对我的吸引力也是逐渐下降,我的理智也重新占领了高地。
尽量的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给白叔,他们创造良好的出千环境,才是我现在最要做好的事情,而且在最后一局一定时候,我还要帮助他们销毁证据。
只有做到了这两点之后,才能够谈得上是大功告成。
“愣着干什么?继续发牌呀。眼镜仔!你还敢不敢跟?再跟过来的话,我打爆你的眼镜。”
中年荷官继续发牌,发给我的却是一张五。
这也引来了金丝眼镜的继续爆笑。
“你这副牌,撑死也就是个小顺子。真是笑死人了,就这还敢跟我叫板!”
由于我和金丝眼镜两个人在这里枪舌战,把好好的一轮局硬生生的搞成了恩怨局,两边都好像在赌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