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人渐渐的追远了。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之所以黑龙神把我送到这里来。虽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看上去好像他应该是把那些跟他不对付的人都关押在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明吴青姐也有可能是在这里。
想到这里心里的一个想法如同是春天的杂草一样疯狂的滋长。
虽然非常的冒险,但是我仍然想要赌这一把。
作为一个老千冒险这种事情,自然是环绕着整个职业生涯。每一次都要求稳的话,那还不如回家过安稳的小日子算了。
现在那个村子里大部分能够出动的人全部都已经到村子外面来,四下搜索我了。而且也会越追越远,最起码也要等到天黑的时候才会回来。
也就是说明村子里的防卫力量是在所有时间当中最弱的一次。
这时候要是不回村子里寻找一番的话,以后根本就不会再有其他的机会了。
再加上那一帮人肯定万万想不到,我居然悄悄的又溜回了村子。本来这里边人就不多,经过这么一来村子里人就更少了。
偶尔遇见几个都是妇女、儿童。
不过由于我躲在暗处,都是我看见他们,而他们却没有发现我。
其实我在村子里面就已经想过了,能够关人的地方主要也没几个。
最有嫌疑的就是传说中的水牢。
但是像吴青姐那样的人,被关在水牢里边那么长时间也无法想象,毕竟从吴青姐被黑龙神扣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但是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其他的切入点,也只能是先去水牢那边看一看。
我从屋子后面的小路慢慢的前行,水牢那边本来每天都会至少有1~2个人在那里看守,而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
而且还无精打采的,他的枪就放在面前的地上,自己就坐在草席上盘腿而坐,正就着荷叶,吃着糯米饭。
我悄悄的从后面摸了过去,如果有两个人的话根本就不保险。
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于是我摸到了对方的后面,狠狠的冲着他的脖子,就是用力一击。
我不敢下手太轻。
猛哥告诉我在击打人的动脉的时候确实有可能将人打晕,但是这概率其实并不大,有时候并不会导致人晕过去,最保险的是在后面使用出裸绞的方式把人给勒晕过去。
不过我还是决定先给他一下,降低他的挣扎的能力,然后再使出裸绞的方式。
果然被我狠狠的打了一下,对方头一歪就有些眩晕,然后赶紧跪在对方的身后,用身体的一侧紧紧的顶住对方的背部,同时把右手绕过他的脖子,狠狠的勒住,接着用左手的手肘别住了自己的右手。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对方很容易挣扎出来,好在对方此前就已经被我狠狠的打了一下,本身就有点眩晕,在被我勒住之后,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之下,没过一分钟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最起码有十几分钟都不会恢复意识了,我把他给放倒,接着捡起他放在地上的枪,把子丨弹丨全部都退了出来。
我不会打枪,但是我也不想别人用枪来打我,所以把子丨弹丨退出来之后,圈都扔得远远的,实在是身上太过于清凉,除了一条沙滩裤之外什么也没有,连上身都是光着的。
这时候我才走进了水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锁上的木头栅栏一样的东西,被关在水牢里的人就在栅栏的下面,我从看守身上搜到的钥匙打开了锁把栅栏给掀了起来,这才进入到阴暗的水牢当中。
水牢当中的水差不多有一米三左右。
我身上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看手身上也没有,所以进入阴暗的水牢当中,只能隐隐戳戳看见好像有两个人被绑在木头架子上面,我只能是趟水过去自己仔细来看到底是什么人,而没办法在远处就辨别出来。
第1个人个子跟我差不多高。
身上肌肉虬结,看样子很壮,貌似是最近才被抓到这里。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呢,虽然不是吴青姐,但我还是把它给解救了下来。对方也是身体比较虚弱。
“兄弟,你能不能行?”
我把对方解下来之后,我又不可能扛着他一起走,毕竟我还要先看一下另外一个。
“我可以……”
对方说的话是傣族的语言,在泰国的北部,有很多人都是说傣语的,两种语言其中有一些相像之处,勉勉强强也能听得懂。
“那你自己上去。”
接着我朝着另外一个人摸了过去。
让我非常失望,另外一个却是个干瘦的汉子,我也把他给救了出来。
等我架着那干瘦的汉子来到了水牢外面的时候,看见先出来的那个人拿起了看守的枪,正在摆弄,看他摆弄枪的样子,似乎对枪械非常的熟悉。
“兄弟,你知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关人的?”
“应该没了,要么关在水牢,要么随便关在什么地方。”
我想起来,当时来的时候,确实是随便扔在屋子的角落里面。可能对方还真的是说的是事实的真相。
不游就非常的失望了。
吴青姐到底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已经被黑龙神给杀害了?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心里也是泛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今天村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少?”
我就简单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下,对方也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真有你的。不过我们应该早点离开,否则的话被他们包围很难突围的。”
那小子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颗子丨弹丨,看他摆弄枪械那么熟练,我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把子丨弹丨扔掉了。
那个干瘦的汉子,虽然我把他给救上来了,但是看样子他已经不行了,腿都已经泡烂了,都开始长蛆了。
“他恐怕已经不行了吧,我被关了三天,他在我之前就在这里了,我都没听过他说一句话,前几天还有点呼吸的声音,现在呼吸也很微弱了。”
“那就没办法了。”
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也愿意救一救他,只不过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就顾不上他了,只能是把他扔在水牢前面的草地上。
“那个人其实也是他们的人只不过犯了什么错,被关在这里而已。”
“哦。”
“走吧!”
那汉子拉着我朝着一栋屋子后面跑去,那里有辆皮卡,就是上一次载着我去矿区的那辆。
“你会开车吗?”
“会。”
“你来开车。”
“从那里走?”
“从后面,上山。”
“上山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不熟悉这里的情况,不管是往前走还是往后走,都有他们的人,前后两个村子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只有上山了以后,从山的背面攀岩下去才能够逃出去。”
“攀岩?”
我不由想起,上次被那帮穷凶极恶的人当猪一样宰,准备把我们从山上扔下悬崖。
现在又要上山,还要攀岩而下,不由让我腿肚子有点转筋,不得不说经过上次之后,我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恐高。
“没办法,想要逃的话只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