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您会画画?”
江时亦起身走过来,拿起那朵玫瑰仔细瞧了瞧。
她虽不懂绘画,却也有这方面的常识。很多人想要画到这种程度,必须先用铅笔打底,标出花瓣的褶皱和明暗层次,再用专用的画笔勾勒出花瓣的形状。
而傅砚清只用指甲油的小刷子,就画到了这种程度,可见他在画画上的天赋,绝对不比他在唱戏上的天赋差。
沉浸在巨大的惊喜中,冤枉了他,忘记了道歉。
傅砚清也没跟她计较,只宠溺笑笑:
“小时候很喜欢画画,不过后来父辈要我传承京剧,便将绘画放下了。”
只要她不气就好了,他不舍得惹她生气。
“傅老师,您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江时亦将那张画拿起来,放在阳光下看了又看。
莫名又有几分心疼,如果不是被父亲和爷爷逼着唱戏,也许他现在会是一位出色的画家。
“不是谋生的手段,感觉没什么用,便没有说。”
他做到了,努力将国粹艺术传承了下去,让后辈能够听到,不辱傅门。
但也失去了在艺术上更进一步的可能性,现在再拿起画笔,只能画一些简单的静物。
永远无法像那些精研几十年的大师一样,在色彩或线条上注入蓬勃、活泛的情感。
“傅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冤枉了您。”
江时亦乖乖跟他道歉,“您如果再这样宠下去,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既然决定要你在我身边,自然要对你好。”他让她重新坐在床上,低头完成另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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