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说的话,也算是个有些权力的职位了,至少不算个炮灰。
虽然由于布条的包裹,徐云看不清王越具体的伤口。
但从布条厚度以及他的生理状态来看,这位多半也是个身先士卒的猛士。
随后徐云又在边上等了两刻钟,忽然听老苏道:
“王林,脓水已渗出,该换药了。
你且站老夫身边,老夫为你示范一次要点,往后照做即可。”
徐云神色一震,连忙走到床边,做倾听状。
此时的王越已经被王禀扶住肩膀,身体抬起了大约三十度。
腰部靠在垫背上,嘴里微微哼着某些不明音节。
老苏则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木制夹具,轻轻的揭开了王越的伤口。
随着布匹的撕下。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脓水味,立刻充斥满了床头这片小区域。
此时朝王越的胸前看去,可以见到一处长达三十厘米的斜裂刀口。
宽度足足有三四厘米,伤情极其恐怖。
不过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刀口是从王越的左胸划至右腹,没有经过心脏。
随着布条的揭起,顿时有不少的血水从伤口流出,更令人皱眉的的则是.....
此时的伤口周边,还有大量的腐肉以及黄色的脓包。
很明显。
伤口已经出现了感染迹象。
老苏一边揭下布条,一边摇头叹息道:
“正臣,正汝的伤势...恐怕有些不妙啊。”
王禀扶着王越的双手依旧稳健,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怒火:
“渭川地险树多,西夏蛮夷借机埋伏其中,趁夜色行军偷袭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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