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烦闷被翁美玲看了出来,她在晚饭后把我叫到一边问我:“梓阳,你心情好像很差,是怎么了?”
我轻轻叹口气说:“还差十天,就要过年了。”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半天也叹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了。要不,你给你爸爸说说,回去几天吧。”
我怎么敢去跟梁松说呢?从给他当司机,到做他的儿子,我们之间说过的话绝对没超过两百句。梁松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永远都是沉静着一张脸,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隐藏在他眼镜之后,即便是梁三爷去世,我也没见过他流过一粒眼泪,尽管我知道他很伤心,而且他的伤心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伤心。
梁松在开完会后如期回家,银行给他配了一个新司机,是个比较老成的中年男人,过是给上任行长开车的。上任行长在走后没带着他,以至于他在新行长来时,一直坐着冷板凳。
没有人会愿意让上任的司机给自己开车。梁松也不例外。新司机的配置,是在上次纪委调查梁三爷丧事收礼金事件后的新调配。按上级银行的说法,梁松这样的高管,应酬非常多,工作特别繁忙,没有一个专门的司机,将会给他带来不可预料的不安全因素。
这样说来,新司机就好像是戴着帽子空降在梁松身边一样。
梁松是个适应力特别强的人。上级的安排他没拒绝,他每日让司机接送他上下班,偶尔叫上司机在家里吃上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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