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王爷重新考童生,便要再等三年时间。三年啊,伪帝一事或尘埃落定,或已生变故。王爷可要慎重考虑。”
“正是。”华元祺叹道,“所以我想了一个晚上。”
“王爷什么时候染上我这犹豫不决的性子了?”陆载笑道,“在愚弟看来,这事情关键是王爷自己心里过得不过得去。若真为了一个名正言顺,在愚弟看来未免迂腐了。”
“迂腐?”华元祺吃了一惊。
这“迂腐”二字,是对文人颇“重”的评价。
“嗯。王爷要化民为俗,可谁说这捐纳不‘俗’了?这捐纳正是大俗不是吗?”
华元祺惊诧地看着陆载一会儿,后拊掌笑了出来。
“王爷您笑什么吗?愚弟说得不对啊?”
“对,也不对。”华元祺笑道,“若做人能如贤弟一般潇洒坦荡,但倒省了许多烦忧的光阴。”
“我潇洒坦荡?”陆载捋了捋眉毛,苦笑道,“王爷真是过誉了。我可自觉没有一点潇洒坦荡。唉,各人各性,都有各人需要慎重抉择的事情。”
“说得对啊。我要好好想想,做出抉择。”
抉择吗?对谈至此,陆载自己已经做出抉择了。
他站起来,向华元祺告辞。
“贤弟,真的不要为我考虑了。愚兄可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华元祺笑道。
陆载又苦苦笑了笑。
这一晚,他苦笑得太多,笑得自己都有点恶心。
他离开房间后,一关上门,便马上掩着嘴,冲向后院的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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