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二叔啥时候才能知道,我又不见了!
大虾米拿着一条湿了的黑毛巾回来,他温柔地给我擦去脑袋上干了的血。
我紧张地注视着他被隐藏在胡子头发里的脸,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抖动。
同类人到底是啥意思啊呜呜呜。
我被绑在轮椅上,好像一个剧烈蠕动的大蚕蛹。
他推着我绕过几乎横断整个房间的黑色博古架,一过来我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窗边放着一张桌子,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狗,四条腿都被绑在桌子的四角上,露出了软软粉粉的肚皮。
它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都是泪水,浑身颤抖地望向我。
我也自身难保,我现在跟这个狗是一样的呜呜呜。
大虾米推着我过去,我又注意到,桌子底下放着好几把水果刀……不,比水果刀厚一点,硬一点。
他叹息着,拿出最小的一把,放在眼前仔细看:“我太孤独了,好不容易找到同类人,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他说的啥我根本就不懂!我只是害怕!只知道哭呜呜呜!
他解开我右手,把刀塞到我手里,握住我手悬在呜咽的小狗肚皮上方:“来,刺下去,你会发现美妙的世界。”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我哇哇大哭,脑袋摇得跟拨浪鼓样,眼泪都甩飞了。
我怎么能扎小狗儿呢?
我不要!
大虾米嘴角掀得胡根都动了:“听话!”
“我不要呜呜呜呜!”
大虾米叹了口气,他把脸凑到我旁边,声音低沉得好像白雪公主的恶毒后母,变成的老妖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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