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无可奉告。”

“……”

“主人第一次见杨小姐，就看出她对您不一样，她说，您长这么大，她都没有好好教过您男女之间的事情，您即便遇到喜欢的人，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容易迷茫，也容易看不清自己的本心。

她一直都很放心不下您……而我，只想替她了一桩心事罢了。”

殷无忌不解道：“什么心事？”

杨锐在一旁听得有些傻眼了， 这符灭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要在睡美人阿姨临死前，替她做点什么一般……就是猜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了。

她眸光落到符灭面上，却对着一张面瘫脸，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符灭，觉得都这会儿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她曾说过，若杨小姐是对您有心，能成为她儿媳妇儿就好了……但我观察多日，杨小姐对家主您是有那份心的，而家主您的想法，我还需一测才能明白。”

殷无忌脸色变得有些怪异道：“你要测什么？”

不知为何，殷无忌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他对符灭不是很了解，印象中，他对母亲很忠诚……却是个及其不受人控制的人。

符灭眸光复杂的看着他道：“这烈酒不是普通的酒，很烈……您应该已经有感觉了才对。”

殷无忌的确有感觉了，他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烧得慌。

但他以为，那是因为这烈酒太浓烈才导致的反应。

可符灭的话，明显意有所指。

“符灭！！你这狗奴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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