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在我们的客厅里摇着头。我,然后是大卫,跟他提议来一杯酒。他拒绝了,可是他已经喝了三杯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好奇他什么时候会起身上厕所,未免荒唐。可我就是好奇。我情愿看他活动活动,他那么僵硬,我都忘了同情他,忘了他还是个活人。“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在大卫开始表示同情的时候这么说。可笑,在这种时候问他到底想要什么。我不记得大卫怎么会端来水杯。
诺尔的老婆苏珊告诉他,她在和约翰·斯蒂勒曼约会。我们住在一层,诺尔和苏珊住在二层,约翰住十一层。有点意思,十一层的约翰会把二层的苏珊搞到手。约翰提议他们只需重新组合——苏珊搬到楼上十一层,搬进约翰的老婆刚刚离开的公寓,然后他们只要……约翰的老婆去年秋天切除了乳房,在电梯里她曾告诉苏珊,既然她已经失去了并不想失去的东西,那不如也丢掉她想要丢掉的。她丢掉了约翰——离开时一片狼藉,像过山车上的爆米花从纸袋里四处飞溅。她住在纽约什么地方,但约翰不知道是哪儿。约翰是一个博物馆馆长,上个月他的照片登上了报纸。他站在空白的墙壁前,一幅被窃的油画曾挂在那里。然后他就收到他老婆的单字短信:“好。”他在电梯里把信拿给大卫看。“信插在他钱包的背面——我那些高中同学以前都那么放橡皮。”大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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