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赛尼亚·佐洛托娃,大学生,二十二岁
第一次是她妈妈单独来赴约的,她向我坦白:“喀秋莎不想和我一起来。她还劝我说:‘妈妈,有谁真的需要我们?他们只是需要知道我们的感觉;听我们说些话,并不是需要我们本身,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这些。’”她紧张不安,没聊多一会儿就起身想走:“我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回忆这些太痛苦了。”不过,她又开始说起来,我都没办法打断她。但更多的时候,她还是沉默不语。我也不知道拿什么话安慰她。一方面我只能说:“不要激动,平静一下。”另一方面,我又很想让她回忆起那可怕的一天:2004年2月6日,在莫斯科河畔线地铁上,“汽车制造厂”和“巴维列茨”两站之间发生恐怖事件。地铁爆炸造成三十九人死亡,一百二十二人受伤入院。
我一次次在痛苦中徘徊,无法解脱。痛苦中包含了一切,有忧郁也有快乐。有时我相信。痛苦是人与人之间的桥梁,是隐藏的联系。但是另一次,我却在绝望中想,这是无可逾越的鸿沟。
经过两个小时的交谈,我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了几段话:
成为牺牲品——这是极大的侮辱,简直就是耻辱,我不想和任何人谈论这件事,我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它毕竟发生了,面对面地发生了。我无时无刻不想流泪。我经常是一个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哭。有一次,一个陌生男人对我说:“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哭呢?”首先,美貌从没对我的生活有帮助;其次,我觉得这种漂亮的容颜是对我的一种背叛,与我的内心太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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