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销售不断扇着自己的脸，眼泪鼻涕一大把，看着着实的可怜。好好的脸，现在已经肿地不成样子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停手。

脸肿了、破了、皮薄的渗出了血，她不疼吗？

吕心怡心里这么想着，又觉得很过瘾，她曲起双腿搁在沙发上，咬着手指，瞪视女销售自虐的行为，耳边传来王超的声音。

吕心怡歪头想了片刻才制止女销售掌嘴的行为，“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彼此。”

女销售腿软地坐在地上，她现在想嚣张也没那个力气了，身体不住的颤动着，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吕心怡撇撇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看不起我的，现在知道我没骗你吧！你诬赖我这事就这么算了，至于他给不给钱，那我管不着，你自己求他好了。”

吕心怡把锅甩给了王超，现在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原来踩着人打脸的感觉这么爽，难怪人人都喜欢装逼，无论男女，这感觉容易上瘾。

女销售做到这地步，王超也没想再为难她，找了个人把钱交了，走完所有流程，确定车是他的后，带着吕心怡驱车离开。

王超刚走，女销售就站了起来，今个她的脸在下属面前都丢尽了，原以为来的是两个软柿子，没想到有个是硬茬，是她看走眼了。

回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女销售见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子，眼泪瞬间跟下雨似的啪啪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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