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仙舫回书来,送银二十两,道彼处此刻不必去,且请余为伊母做寿序”。此时,款式之名开始“涨价”或待价而沽了,这二十两银钱,预示着曾国藩开始写文章“赚”钱。
四月
“初一,写唐诩庭寿屏,福青缎写黄字,字学柳诚悬,参以王大令、董香光笔意,结构甚紧,笔下飒爽雅健,甚自许也。…是日余写七幅,敖写五幅”。
四月份第一天,为别人写寿屏,自觉不错。此段记述里似可看出曾国藩对己书法颇为自负。亦觉比“敖”量多,特意有数量对比,“自喜”之状跃然纸上。
“初十,松坡祠未具贺仪,又前年,父亲至此祠送匾,伊言当送钱来家贺,后食言。今又言贺仪待八月送,又前日要余扫墓,情理不顺,余盛气折之,祠内人甚羞愧”。
此时可见,曾国藩对不遵守诺言、不知晓事理之人,向来是十分反感、且无好脸色的,有时甚而气愤。这种气愤并不单纯来自于钱,而是对其诚信、礼数的嗔怒。或许也是此时的曾国藩觉得有了生气、发火的“资本”,又或许年轻气盛才“盛气折之”,反正心态的变化是较为确定的。
“十六日,向大启借钱为进京路费。”
此时,也开始为进京盘缠提前考虑了。曾国藩家中虽然是生活无忧(从陈尧阶助其家四十石谷来看,生活也是有忧的),绝非豪强,加之回乡应酬颇多,有时动则几桌、甚至多达几十桌不等的宴客,花费算大,故提前谋划进京资费全在情理之中。其实,于北京考试期间,就已借钱,有一次甚至借了(易作梅)一百两银子做盘缠(结果半路都买了书,差不多导致成天饿肚子)返回,让其父曾麟书又爱又恨(此时,花大钱买书肯定算是先见之明,自是早有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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