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鼻子阴沉道:“你们坑上的跟我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偷公交,你们抢火车,互不干涉。你们黑骨团想破了规矩。”
“醒醒吧,猪头,都什么时代了,还规矩,谁他妈的拳头硬就是规矩。”
我们人多,猪头迅速捡两件东西就想跑,可刚转过身,麻若晨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口袋,冷冷地盯着他们四个。
“你是谁,给我让开。”
“书生呢?”
猪鼻子一怔,“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书生,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麻若晨道:“这不用你管,你就告诉我,书生呢,我想见见他。我这好不容易来一次天彩,不找他叙旧,对不起他。”
“你到底是谁?”
“麻若晨。”
“是你!”猪鼻子吓得脸都白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姓麻的,你和书生有什么矛盾,跟我们没关系。怎么说我们也是同行,这几个坑上的想搞我们,你不会看着不管吧。”
麻若晨一步一步向前走,猪鼻子他们也不敢退,“管,我当然会管,把东西放下,你们能完整的离开,不然断手断脚的我可没办法。”
猪鼻子笑了,“姓麻的,别以为你是摘星辰的徒弟,我们就怕你!摘氏的人都是独来独往,我们可不一样,只要你敢动我们,我们分分钟灭了你!”猪鼻子把矛头对准了麻若晨。
毕竟对付一个人比对付何枫的一群人容易多了。
麻若晨还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猪鼻子彻底慌了,“麻若晨,别以为你身手好,我就怕你,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麻若晨边走边把手伸了出来,两只手上都戴着指刀,银光闪闪。
猪鼻子一咬牙大叫着冲了上去,麻若晨只是微微一躲,就听到猪鼻子惨叫一声,捂着手趴在地上,血不断的流下来,“猪头,要不是看在同行的份上,你永远残废了。把东西交出来,书生呢?”
“他……他在西孟村。”
“东西。”
猪鼻子捂着手站起来,冲着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他们把东西乖乖的放到地上,我上去一脚踹在一个人的脸上,喝道:“敢放地上,给我捡起来擦干净!”
剩下的两个人跪着把东西捡起来,直接用袖子仔细地擦,捧起来双手送上。
我回头问了一下秦萧玉,“萧玉,哪个是你的。”
“戒指,手镯还有手机。”
我拿回三样东西给了秦萧玉。
猪鼻子带着人跑了,麻若晨看了看我,跟着走了,我想她应该去找书生了。
秦萧玉有些担忧地问:“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吧,她要想跑谁也抓不住。”
我回过头对何枫的人说:“谢谢各位,替我谢谢枫哥。”
带头的说:“您是我们枫哥的朋友,我们自当负责,不知纳兰兄弟有住处没,如果还没找,不如跟去我们那。”
我拒绝了他们的提议,“住处我们有了,对了,请把这件东西带回去送给何大哥。”
带头的接过盒子,道:“好的,如果有什么事,尽管说。”
盒子是我来之前准备好的,我让夏希程连夜找人打造的,一副金扑克,他送了我匕首,我自然也得找个机会送给何枫一些东西。
秦萧玉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会认识坑上的何枫?”
“江湖本来就是一家,我们走吧。”
我们住在农家院,当我们到达的时候,麻若晨已经在等我们了。我惊讶地问:“你这么快就找完书生的麻烦了?”
麻若晨道:“没有,晚上我再找他算账。”
秦萧玉道:“你们先进去吧,我去下WC。”
我跟麻若晨进了房间,住在农家院的二楼,秦萧玉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户前面的我,笑了一下。
有个清洁工推着垃圾车进了厕所,秦萧玉还让了一下。
我坐在楼上抽着烟,一支烟抽完了,秦萧玉还没有上来,“女人上个厕所没个半小时出不来。”我给她打电话,电话却意外的关机了。
不应该呀,来的时候电都是充满的。
刚才猪鼻子他们还手机时候,我还按了一下,电是满的。
我对麻若晨说:“若晨,你去厕所找一个秦萧玉。”
麻若晨有些疑惑,但还是去了,她很快跑了回来,“意哥,厕所里没有人!”
我猛得站了起来,立刻下楼。
到了吧台前,我使劲敲敲桌子,叫醒正在睡觉的服务员,她被吓了一跳,我焦急的问:“刚才有没有一个穿着黄色风衣的女人进来。”
服务员摇摇头,“没有,你们登记之后,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去。”
“你想好了?”
“真没有,现在是旅游淡季,住在我们这里的客人加上你们才六个人。”
“人哪去了。”
麻若晨道:“她会不会回秦家了?”
我摇头,“绝对不会,就算她回娘家,电话也不会关机。我现在给秦东河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通了,“纳兰……”
没等秦东河说客套话,我便直接问:“东河,我有事想问你,你姐姐秦萧玉给你打过电话吗?”
我看不见秦东河的表情,所以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会儿道:“你问她干什么?她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东河,无论怎么样,她是你姐姐……”
“是我姐姐又怎么样,我爸就是被她气死的,纳兰,我希望你不要提她,我们秦家没有这样的人,她气死我爸,现在潘赢东又死了,还是被外面养的情人给捅死了,秦家丢不起这脸。”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东河,我可以不提她,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姐姐回天彩了,她在青麦农家院失踪了!”
“什么?”我听到有玻璃摔碎的声音,应该是秦东河猛得站起,玻璃杯掉到地上,“她丢就丢了吧……”说完,他挂了电话,我再打回去,电话没人接。
我没想到亲姐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麻若晨道:“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摇头,“现在还不行,就是报警丨警丨察也不会马上给你找人,我给郎帅打电话。”
没等我的电话打出去,秦东河把电话打了回来,在电话里他只说了两个字:“等我!”
不到十分钟,秦东河来了,他带来了不少人,仔细地听我说完,他立刻带人冲到吧台前,使劲儿拍拍桌子,吓得服务员面如死灰,“我姐姐呢?”
服务员哆嗦道:“我……我不知道……”
秦东河也不废话,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向服务员的脑袋,使劲儿揪着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从吧里拽了出来,对着肚子就是一脚,“我姐姐呢!”
服务员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着,“我真的不知道。”
有个大胡子一脚踩在她的胸口,“看样子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他就是秦家公子,秦东河。”
“秦少……”服务员说的很虚弱。
秦东河蹲到服务员的前面,“现在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把你扔到河里喂王八,说,你们这里原来是不是还有人失踪过。”
服务员连忙点头,“是。”
日期:2022-08-08 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