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黔墨预估的那样,这阵法是司马家的阵,若司马家人在法阵完成前将其阻断,那么当事人所承受的后果不会太糟。但这不足以成为庆幸和原谅的理由。
“司马晴,你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心里面,我就这么没用吗!”黔墨吼叫着,脖子都胀得通红,像一头暴怒的野兽,无法原谅这女人的所作所为。
黔墨是对术法一类了解不多,但毕竟在司马家呆着六百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画灵妆是什么?画灵妆就是“血咒”的确认仪式,就是给要献出灵魂为祭品的人抹上印记!
“你是不是疯了,你凭什么这样做!我需要你用这种方法来保护吗?我不需要!我的职责是保护你,存在的意义是保护你,而不是到头来还需要被你保护!”黔墨非常激动,被气得手舞足蹈,像个自尊受挫而抓狂的孩子。
他的每个字每个表情都揪着司马晴的心,他的突然出现让司马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的这种抓狂同样让司马晴难以应对。唯独只有他的出现,并没有让司马晴太吃惊。之前那般不安,果然还是有原因的,他们不愧是缔结过主仆契约的,冥冥中对彼此总是有些感应。而且,此时能见到黔墨出现,司马晴竟还忍不住有些高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晴终于回了神,不慌张也不心虚,对她自己现在做的事没有丝毫否定的意思。黔墨愣了愣,一张脸全然僵硬,找不到能面对这样的司马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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