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还未曾完成的半成品,画中的主角虽然只有背影,但对司马晴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就连黔墨心中也不由得沉了:
司马南昭的背影是那样坚挺,就像是天地间屹立不倒的英雄,而面前的部分还没画出来,只有大片的留白。
却不是阿罗来不及画,而是根本无从下手。
阿罗说,他不知道该怎么画。
那时候的司马南昭,眼前所见是一片人间炼狱,是尸横遍野,是族人的惨叫和哀嚎。
那样的场面,阿罗说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描绘,不知道怎样才能画出那种揪心的痛楚和绝望。
如果要下笔,怕是只能绘出一片泪海。
画中的司马南昭是如此绝望和自责,可司马晴除了心痛,还有恍如隔世的沧桑——已经好多年,她都没有见过父亲站起来的样子了。
“谢谢你,阿罗。”司马晴忽然道谢,让阿罗几个有些莫名其妙。
女人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一句话也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正想着找理由解释一下,手中随意翻着的画册停了下来:
“这张是……”司马晴把这张画拿了出来,大伙儿都把头凑了上去。
画上的女人古典妖娆,旗袍冷艳,她身后的滔天的妖火,火势尽在双手掌控之间。火舌所吞噬的,是无数司马家人的性命,他们在火海中痛苦的挣扎,面部的表情异常扭曲。
“这是妙言!”
女人的样子,司马晴和黔墨绝不会认错,当年之事越发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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