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机会,时春分对任恕道:“任大人,事已至此,不如我们开门见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杀要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拖拖拉拉?
见她失去了耐性,任恕一脸好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药粉,漠然道:“我早就说了,我是个很容易宽恕别人的人,你还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时春分完全没有跟他兜圈子的心情,她摸了摸绑在自己腰间的丨炸丨药,狠下心肠道:“报个价吧,二叔给你多少,我可以给你十倍。”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是因为二房的金钱之前已经被褚令搜刮得差不多了,褚顺的私房钱再多,跟她比也是九牛一毛,所以她很有信心,就算加码十倍,自己也照样掏得出来。
“呵!”任恕轻笑出声,一脸不屑,“你不会真的以为,堂堂蜀州太守竟然能用金钱收买吧?”
时春分皱起眉头,“不是用钱,那就是人情了?
你欠了他什么人情,以至于要知法犯法?”
“知法犯法?”任恕细细地咀嚼着这个词,心里只觉得好笑,“那你觉得何为王法?青州的百姓流离失所,到处吃草根、啃树皮,甚至被迫要落草为寇,这就是王法吗?”
时春分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顿时皱起了眉头,“你可是蜀州太守,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很恨朝廷一样?”
“恨?”任恕自嘲地扯了扯唇,“我哪有恨的本事?”
他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利用太守的身份,明目张胆地在蜀州搞山头主义,反正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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