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意识还有些清醒的姚铁本想拒绝,但那女人连说“没关系,歇会就好了”,他也就一推二就地被架到里面去了。
饭店的后院颇大,三面都是可供住宿的房间。姚铁稀里糊涂地被架进了一个单间房里。
把姚铁放在床上躺下后,那两个女人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那个叫春桃的姑娘又回来了,还用脸盆端来了一点温水。
春桃看起来二十多岁,白皮嫩肉,俊俏的鼻眼顾盼伶俐,一看就是个“人精”。
她端着脸盆轻轻一进来屋,放下盆子后,先是插上房门,接着把房门和窗户上的布帘都拉上,之后自己悄悄脱光了衣服,这才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那躺着不动的姚铁,之后伸手就想去解开姚铁的裤腰带。
姚铁躺在床上,本来也就迷糊着,一当觉得有人要动他的腰带,心里不由地就是一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令姚铁无法置信地是,他看到的竟是一个一丝不挂、肉体丰腴适度、充满着诱人的白嫩光泽的漂亮女人!
这可是姚铁平生一来还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虽然在这之前,姚铁偶尔也听说过有人到城里来找野女人的事,但具体怎么找,他是一概不清楚。况且他现在也还没走到想来一试刺激的地步。可他今天居然就碰上了这档子事!
可想而知,此情之下,姚铁的反应该是多么的吃惊。而他那醉意也仿佛一下子被惊飞了许多,晕乎迷瞪的头脑一下子也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姚铁本能地就是胳膊一撑,上身就想爬起来。但那女人却是一下子把自己的上身抵在了他的胸前,mei笑着对他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接着声气yinliang地笑道:
“看你这位大哥,妹妹就是想跟大哥玩玩,让大哥做一回神仙,有啥好紧张的?你看妹妹这脖子以下哪个地方会长牙?还真能把你吃了不成?嘻嘻。”
姚铁的脑海里一时陷入了极度地慌张混乱中、、、、、、
他一时似乎也想推开面前的女人赶紧爬起来,甚至逃出去,但似乎又有些犹疑不定,不知所措。
而那女人的白嫩肉体,仿佛也在对他强烈地放射着一种消融骨髓的魔力,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了一股四肢发酥地软弱、、、、、、
一当那女人的柔软的小手去摸弄起他的下身时,他整个身心先是忽然秋千飞荡一般的一阵恍惚感,之后是不可遏止的一团火球自心底里升腾、爆裂,遂即把他整个吞噬、、、、、、
姚铁从饭店走了出来。
一来到车来人往、喧嚣尘飞的大街上,姚铁似乎是从一种虚幻般的感觉状态,一下子跌回到了现实中来,刚才还热血沸腾的那种情绪,马上也就趋于冷静,急剧降温、、、、、、
一股懊恼之情,不可阻挡地开始充斥在姚铁的心间;
此时的他,这才强烈地意识到:今天算是让他娘的那个小娘们耍大头了——
刚刚,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贡献在了那个小女人的一身嫩肉上。
眼下,他是连回家想坐汽车的钱都没了!
就是在刚才——在那间旅馆里,那个撩起了他冲天yu火的女人,在他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急不可待地想要动作时,那女人却给他加演了一个“**”——用端来的脸盆里的温水给他讲究起卫生来!
面对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光身子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用柔软的小手给自己撩着温水,起劲地清洗着,姚铁平生何曾享受过这般“待遇”?
激情澎湃之下,不等**结束,姚铁那里就已是不可控制地完活了。只是yu火焚身的姚铁一时兴致未有稍减,意欲接下去冲锋陷阵。
但是,就在这关键当口上,那女人却并不依他,而是一伸手让他先交上一炮的钱,开价三十块。
姚铁一听,不免有点愣眼,也有点急眼,嘴上不由得就问道:
“这也算一次?你怎么一次收三十块?不、不是听说有收二十,还有收十来块的吗?”
那女人轻巧地笑道:
“大哥您这就不懂了,干我们这行的都这规矩——无论如何,只要是让男人‘爽’了一次,我们就收一次的钱。至于收钱多少,这叫一分钱一分货。大哥您就看看妹妹这条件,跟那些让您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趴在上头就像骑在老母猪肚皮上的货色大有不同不是?遇上妹妹这样的,大哥您就算是多花个十块八块的,那能叫亏吗?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大哥是个聪明人,这个账不用算您也会明白。嘻嘻。再说,一看大哥您就是那种大量人大量财的场面人,肯定不是抠腚砸指头的小气鬼,还能在乎这仨核桃俩枣地几个小钱吗?是不是大哥?嘻嘻。”
这下子,姚铁明白了那女人是想耍他的冤大头了。但此时的他已是顾不得许多了,只想赶快把眼前这个女人弄到胯下。
于是,他心急火燎地便从裤袋里一把将身上所有的钱掏了出来,一看总共还有七十块钱。
他刚想把两炮的六十块钱一并先给了那个女人,自己还能剩下十块钱好坐车回家。可哪里料到,那小女人却是眼疾手快得很,嬉闹地一把就将钱全给夺了过去,嘻嘻笑道:
“就这样吧大哥。妹妹多卖卖力气,让大哥好好当一回神仙也就是了!”
“好好好,都是你的。赶紧地吧。”
姚铁实在顾不上纠缠一些了,话音未落,他就一把拉过那女人,一下子按倒在了床上、、、、、、
姚铁出得城来,走在回家的土路上。
虽然心中的那份被人耍了大头的懊恼还未消散,但姚铁回味着刚才跟饭店里的那个女人的一番激情澎湃,心里渐渐也不禁隐隐产生出了一种“今天似乎也不算太亏”的思想。
因为,在姚铁的感觉中,他今天跟那女人的这一段经历,让他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常言道:有比较才能见差别。对比今天的那个女人,姚铁再想想辫子,心里不免就很有几分不满意——觉得辫子一往跟他在床上的表现,那简直就是一块木头,毫无激情可言,似乎仅仅是被动地应付他而已。想想今天人家那女人的、、、、、、那可是在辫子身上绝对体验不到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无精打采的姚铁尽管走的不算快,但他毕竟从早上到今就没吃饭,这又刚刚在饭店里跟那女人踢蹬了半天,身体自然多有亏耗。走着走着,他不觉就感到有些疲累不支,浑身直冒虚汗。
当快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头时 ,姚铁正想找个地方弄点水喝,歇息一下才好。突然,他听得路旁的一个草垛后似乎有啥动静,他不禁就走了过去看。
乃至到了草垛后面一看——我操!敢情是一对狗鸳鸯在“吊秧子”交配,因为一时无法挣脱得开,一公一母正腚对腚连在一起,你拉拉我拽拽地较着劲呢!
姚铁一见,不禁心中顿时起了气恼——按民间说法,谁要碰见狗吊秧子,那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正所谓“坐汽车,跌断腿,坐轮船,沉了底”——一准没好事。他心里不由地便骂道:
“他娘的!难怪老子今天事不顺心又破财,敢情是你们两个畜生在这里胡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