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莉莉赶快道：还有，还有……我还暗许他们，一部分收款可以收现金，不走咱们的收银台，这样一来，他们就节省了很多扣点，还有税。

啊？什么？黄振一听这话，马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简直……你简直无法无天了，你！

牛莉莉被吓的身体轻轻地一哆嗦，脸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黄振镇定了一下情绪，紧接着问了句：我再问你，你要跟我说实话。是谁让你过来找我来了？还有那个李云鹏，还有赵晓然，刚才他们已经来找过我了。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撮弄你们，是不是？

牛莉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面露难色：我能……我能不说吗？

黄振跟她打起了心理战术：看样子，是真的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们！告诉我，是谁！

牛莉莉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试量了再三，很滑稽地说了句：黄总，您……您猜……您猜呗。

黄振一阵汗颜：我猜是能猜中，刚才李云鹏和赵晓然已经告诉我了。还能有谁？我就是看你诚实不诚实。

牛莉莉一惊：你知道了呀，已经？

黄振点了点头：当然，你有说与不说的权利。

牛莉莉还真中了黄振的计，沉默了片刻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徐……徐主任。

黄振脱口道：我就知道是他！这家伙，挺会往外推啊，推到我这儿来了！

牛莉莉恍然大悟地惊呼：原来你不知道啊！

黄振笑了笑：这不你这一说，我就知道了。谢谢你的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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