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音不想沉默话题，又问，“你今天晚上去干吗了？”

就好像一对异地恋的电话约会，叶心音问得很缱绻。

陆景霄回答，“出去洗了个澡。”

“为什么在外面洗澡，是因为姜盼？”叶心音失笑。

陆景霄沉默不答。

叶心音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很在意的问题，“陆先生，你真心喜欢姜盼吗？”

陆景霄停了下来。

他关掉机器，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他的声音清晰入耳，好听极了，“我跟姜盼，最多算是朋友。”

叶心音歪着脑袋，用手撑着太阳穴，“如果你的厌女症治好了，你会只喜欢她吗？”

陆景霄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甚至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治好这个病。

因为女人太麻烦了。

可是有个秘密，他一直没有跟人提起过。

那就是他有记忆的那几天，对女人并不延误。

但是他从姜盼的嘴里得知，她是自己的爱人，他们相爱很多年，甚至日日夜夜从缠绵之后，陆景霄才开始有这种怪病的。

好像身体里很排斥这个女人。

在告诉他，她并不是他的女人。

可不是她还会有谁？

陆景霄记不起任何人了。

只有姜盼的影子。

陆景霄拿了两瓶水，递给叶心音一瓶。

叶心音摸着冷冰冰的水，心想，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好像就没有怎么喝过冰水。

嘴上说的是，“你刚运动完就喝冷水，对胃不好。”

陆景霄不在意，仰头喝了两口，“胃病已经是老毛病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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