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事。”沈昼锦道:“我们粗数了数,来袭的足有一千三四百人,全是骑兵,我还带了几个活口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娘的,”信郡王咬牙低咒:“这伙蛮夷,真是下了血本了。”
不同于他们,信郡王自小长在军营,他一听说今天冬天极冷,就已经有所防备了,边军巡察的线路都长了许多,频次也多了,除夕晚上也分毫没懈怠,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这边没有空子可钻,所以大藏军才不得不跑这么远。
谢思危也过来了,招呼着人,把战马接管过来,然后才过来道:“师父。”
沈昼锦看了看他,他没穿甲胄,穿的是她拿出来的长羽绒服,是皮面儿的,又抗风又暖和,已经尽量找没样式的,但他穿上还是略有点儿违合,但也挺英俊的。
沈昼锦点了点头。
他们驱赶着战马走了,几个人这才会合到一起。
大家都是全身是血,然后用内力蒸干了,看着样子都十分狼狈,连沈重阳的白胡子都成了红的,霍凌绝脸上还有未擦去的血痕。
在现代时看电视,看到俊脸溅血的战损美男都会忍不住星星眼一下,可是真的到了现实,战损什么的,真的写满了悲壮,完全星星眼不起来。
信郡王扫了两眼,叹道:“你说说你们这弄的,你们回吧,还跟着我干什么。”
沈昼锦道:“我们跟着你去找回场子。”
信郡王挑了挑眉。
这会儿还在路上,他也没再多说,一行人放马徐行,慢慢的往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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