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晚的“惨烈战况”,酆都大帝就感觉一阵腰酸腿疼。再想到后面连续喝了好几天的甲鱼汤,他就嘴里发咸。随后他把身体靠向椅背,同时将几枚令牌收至面前:“现在这些,已经足够你使用了。”
听着对方有些难以言诉的口气,应无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就是索要一块令牌么,你心累个勾八?
但又见酆都大帝有扣下自己令牌的打算,于是他赶忙说道:“城隍司建制完善,不会轻易允许属下一个外人,贸然插手案件介入其中。所以令牌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利于属下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
原本有些心累的酆都大帝,一下就捕捉到了关键字眼,身体也坐直起来,心中忍不住的想:难道这就是,他说了一大堆罗圈话的真实目的?
可就目前所知的条件判断,这桩案子完全可以在规则内就解决完,那他要便宜行事的权利还有什么用?
沉吟了许久,酆都大帝也没想明白应无尘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开口发问,否则就会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所以又过了片刻之后,他再次努力争取道:“有秦广王坐镇,城隍司不会为难于你。”
哦?是吗?
听见对方这样说,应无尘心中微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因为酆都大帝已经开始露怯了。否则他不至于,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句不成文的官场条例都不晓得。
即便是背后有秦广王支持,那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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