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宣难得心平气和的和我说了一句话道：“小子，死并不可怕。”

他一回头，木剑剑锋上隐隐有剑气外放。

而远处，张道之只是一击就击退了柳长空，曾经的手下败将，现在还是如此。

并不会发生什么改变。

柳长空半蹲在地上，手掌按压的地方，水龙还在汇聚，不过他被张道之重伤，已经无力再战。

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可怕的事。

但现在的柳家，处境不同了。

因为申圣之前的话，无异于是在他们脖子上架上了一把刀，在那一把刀下，柳长空只能尽可能的去表现自己的作用。

他嘴角还淌着血，体内的气息还在紊乱，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现在我也是肆无忌惮，开口就道：“像这样的狗，其实养着还是有点用。”

申圣在说盛家的事时，就已经透露出了要舍弃柳家的意思。

只不过我也拿不准一个圣人的心思，想要添一把火。

申圣闻言，笑道：“会咬主人的狗，你会养吗？”

我毫不犹豫的道：“我家以前就有一条大黄狗，咬过我一次，第二天就被我爹给炖了，算是做出了最后一点贡献，也不枉养它几年。”

申圣笑了笑，不在言语。

场中的柳乘风，全程都在听我们谈话。

见我用大黄狗来举例，他急道：“姜一，你少在中间挑拨离间。申圣，我们柳家对申家绝无二心。”

申圣没有回柳乘风的话，而是回头看向我道：“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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