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瘟疫应该害死了不少人,在死亡面前,人都是自私的。”
毛小辫摇头冷笑,没有纠结这件事,继续道:“当时我就在想,村民们这样,都是因为大师父说是他们带去了瘟疫。于是我不停的求大师父,让他说句话。然而大师父一声不吭。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小女孩的眼神,每一次想起来,心都会疼得难受。”
童年的无奈,往往会伴随人的一生。
像我一样,自从我娘死后,我一听到流水的声音就会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根本无法克服。
我见毛小辫情绪低落,岔开话题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毛小辫也不想在回忆下去,勉强的笑了笑道:“还能怎么样,村民点燃了木屋,老头子就这样一动不动,站在大火里,但那小女孩,在大火焚烧过去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散成无数的光点,变成了成千上万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走了。”
陈二皮道:“那是蛊身,常人很难理解,但厉害的蛊师能做到。”
由蛊组成的肉身?
我还真想象不出来,而且在村子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重要的是毛小辫和小女孩朝夕相处,竟然也没发现,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不过既然能做到这一步,组成一把能杀人的镰刀,也就不足为奇了。
毛小辫的故事讲完,我心里的困惑也解开了。
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至于后面的事,我很想问,只不过见毛小辫是真的伤感,我也只能打住,结果一旁的看不见听得入神,问道:“毛哥哥,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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