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无法靠近，至少，是的，努力过了。无憾了，可以和别人说并不是不努力了。

依然是这二个字“努力”。

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努力是无用，思考才有用。”纵观世人，有不少人是努力的，然而总是徒劳无功。这能怪他们吗？不能怪他们吧。但是努力而无效果，还不如不努力。虽然昭阳有时会悲观地这样想，但依然故我——徒劳地努力。

昭阳知道要转变观念，要思考，要深思熟虑。

他又意识到，知道的永远比能做的多。

昭阳突然觉得自己后悔，觉得发出那封信是错误的。又觉得错误在“后悔”二个字。他不应该后悔。他至少坦荡告诉了别人自己的心思。虽然，这种心思对别人也许是尴尬，也许是司空见惯，那又如何？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这算不是一种转变？他认为是。无论多小的变化都是变化。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看到回信，昭阳想，陈凤怡也许没有留意邮箱。那么，现在应该告诉她了。不过，他又想撤回信。然而过了可撤回的时间段，那封信即使还没有看，也撤不回了。他突然发现这是第二次想撤回信了。真是傻得可以，既然要撤回，不如不写，就算写了，还不如不发送？

昭阳觉得应该提醒陈凤怡，否则，他连努力也不曾努力过。于是留言给了她：“陈姑娘，有空的话，留意一下邮箱。”

没想到陈凤怡很快就回了信息：“哈哈。你写了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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