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海一坐下，便呼呼大睡，根本听不到。

待昭阳正要开门离开，陈凤怡又从房间里出来，这时她竟换上了便服。还胡乱扎了一下头发，叫着：“多谢你送我哥回来。”

昭阳说：“没事，我先回去了。”

陈凤怡说：“喝杯水吧。”她已经去倒开水了。

昭阳是有点渴，又见她已经倒水了，也不好拒绝，便说：“也好。你是让你哥在沙发睡呢，还是放床上？”

陈凤怡说：“他在沙发睡吧。我们今天刚换了房，到了这。你坐啊，扶了我哥回来，想必也用了一番的力气。”说完，她递上开水。说是开水，但已经已经不烫，因为她买了一个不怎么保温的水壶。

昭阳说：“的确，你哥比我有海拔高度。哈哈。”接过水杯，一口气便喝干了。

陈凤怡说：“我那封信伤到你了，对不起。”

昭阳说：“我后面的信，也是半斤八两，扯平了。”

陈凤怡说：“那你还提‘海拔’这二字干什么呢。”

昭阳说：“我错了。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吧。”

陈凤怡说：“你近来可好？”

昭阳说：“还好啊。你呢？”

陈凤怡说：“我哥有说起我吗？”

昭阳说：“说得不多。不过，他说你一天不嫁，他一天不娶。”

陈凤怡脸红了，说：“他怎么说起这个了。”

昭阳说：“看得出，你哥很关心你。”

陈凤怡应了一声：“嗯。”

昭阳说：“我回去了。真的不需要我扶你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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