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的家乡也在山区,常有乡民被毒虫叮咬。玟月屁股上的伤痕,明显是蝎子导致的,只是比一般的蝎子要巨大得多。
“但愿放血之后,能有好转。”石海天望着地上的玟月说道。
林正一遍遍地用冷水擦拭玟月的额头,入手之处,烫得吓人。
“队长,我倒有个办法。”靠在石壁上的陀淘,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告诉过他的方子。
大凉山也是连绵不断的高山,听爷爷说过,在海拔高的地方,奇异的毒虫很多,被它们咬了,人畜很难存活。
自古彝民有秘方传世,可解各种毒虫叮咬,只是这方子的药材不大好找。
陀淘依稀记得爷爷描述过的几种药草,配齐这些药草之后,慢慢用文火煮烂。
煮到最后,一锅药草结成一粒丹丸,辅以煮药时收集的蒸馏水服下,任何毒虫叮咬都可以药到病除。
“这种草药真的有用?”海天问道。
“反正在我们凉山,不管怎么毒的蛇虫咬了,这药都能治好。”陀淘见过陀子到熬药,只是那几种药草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医学上奇异的事情很多,西医盛行的时代,中国的很多医术都已失传,即使暂未失传,也被主人深深埋在心里,不敢公布于众。
老余的家乡有位独臂老人,难得到镇上来采购些油盐酱醋生活用品,其余时间都住在山上。
镇里上了年岁的老人,对他都十分尊重,相熟的亲友,在他下山之日,会请他帮自己把把脉,开个方子,说是吃了他的草药,能强身健体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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