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佛穿越过珠光宝气、沃思堡最富有的一群人,以优雅和可敬的姿态,为黛博拉接受一项慈善奖。他得到所有人起立致敬。
隔天我和机构理事会见面,告诉他们为什么我们家人不希望礼拜堂以黛博拉的名字命名,同时我也转达了丹佛的忠告。最后当然还是这么决定:新的礼拜中心将取名为“黛博拉·霍尔纪念礼拜堂”。同时,机构的新大楼“新开始”已经正式开始募款活动。黛博拉告别仪式结束后的两天之内,我们还在大弯乘木筏往下游走的时候,斯奈德夫妇以及我们的朋友汤姆和帕特丽夏·钱伯斯,已经以纪念黛博拉的名义捐出三十五万美元。
与理事会的会议,仿佛为我总结了从黛博拉告别仪式、到大弯、到慈善宴会的种种,是帮助我撑下去的恩惠。我五十五岁,两鬓开始发白,心有一半躺在洛矶顶的土里。我要怎么活下去?怎么向前走?我觉得自己被困在一片白茫茫的暴风雪中,没有向导,存粮刚用完。强烈的恐惧令我害怕。
有好几个礼拜,我像墓园鬼魂在家里穿梭。我经常打开黛博拉的衣橱、抽屉和橱柜,抚摸她的围巾,她的丝袜,把脸埋在她的衣服里,试着闻她的味道。有时候我关上橱柜的门之后,就坐在黑暗里,手上拿着我们最后一张合照。
我翻遍档案和相簿,自己做了一本剪贴簿,里面是我最喜欢的她的照片以及她写过的信。许多个日夜,我茫然坐在我们的床上,慢慢翻着,重新经历那些片刻:春天时我爱上她,用棕色小纸袋装柠檬口味水果糖送到她教书的学校;夏天时我们订婚,去湖边游泳时在水底下接吻好久好久,直到没气了才冒出水面,一边嬉笑着说刚才差点溺水……秋天我们去维尔度蜜月,穷到必须和另一对情侣合住一间房,晴天和孩子们在公园;冬天做牛仔雪人,探索洛矶顶的印第安人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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